忽然没有了旁白好不习惯. 发现侯麦的角色不是在度假就是故意让自己处于一种放松的姿态,用一种外露的形体姿态呼应内心的道德卸防. 比前作都要细腻和暧昧:与奥罗拉玩的这场“游戏”;觊觎“膝盖”这个不会太情色也不会太侵犯的器官;还有说不清的洛丽塔感情. 这些都指向一个道德灰色地带. 手写版和日期构成奥罗拉的“小说”记录,也是一种侯麦电影“文学性”的再次回响,于是所有镜头下的“情欲”注视都有了侯麦式的注脚. 青少年期第一次性冲动的投射对象所具有的特质会影响一个人对性的判断,比如男主,童年一场性的目击和死亡的亲历,让他画地为牢,永远受困其中,恋物癖、校服、同性、汗臭、侵略性,都是非常态的性,一如对政治背景的隐喻,非常态总是没有好结果. 导演掩藏立场,没下结论,毕竟恋物癖本身是没有罪过的.